他只能陪着她,等着警方的调查结果。
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,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,“我一直在想,如果有一天,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,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“再敢说?”
“你怎么说?”她问。
还听说,他的新婚妻子各方面条件都不错,怎么他看上去失落得很呢?
袁子欣摇头:“白队,你身为我们这组的老大,做事一向很公平,但自从祁雪纯来了之后,就不是这样了。”
“滴滴!”忽然,大门外开来一辆车,冲她按响喇叭。
程奕鸣微怔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,但他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和不安。
“怪我生气?”他将俊脸压过来,“你还跟吴瑞安见面,我还生气。”
又说:“我明白了,你会让他们找不到证据。”
“哗”洗手间传来水声。
“我这就去厨房给你露一手,到时候这些外面买的东西,您都不会再想吃第二口了。”
两人没注意到,房间门一直是开着的。
“哪里的话,”保姆抹了一把眼睛,“是我和他吵架了,跟你们没有关系。别管他了,快吃吧。”
把她当成一个普通来访的客人就好。
她瞧见自己身上的毛毯,应该是保姆回来过,又出去了。